一 編者邀我這個實足的蒙醫藥外行,在書后寫一些不受拘束的文字,可能是想抽樣測試一下這本書在普通讀者中的普及性到底有多大;以及透由一個門外漢隨筆式的后
四十年前,我與同學(包括我后來的夫人)到內蒙古自治區哲里木盟科爾沁左翼中旗舍伯吐公社插隊。為紀念插隊四十周年,查閱了一些資料。主要是內蒙古大學郝維民教授(蒙族)
一、“蒙古室韋”是蒙古族直系祖先 蒙古族是蒙古高原東部東胡(即歷史上的烏桓、鮮卑)人的后裔。蒙古高原東部蒙古語族的一支在唐中期以“蒙兀室韋”為名,“蒙兀”即蒙
八 占氏的一生,從俗界入梵界,從貴胄到法師,從府衙吏役到學術巨擘,人生際遇變化如此之大,學術成就如此令人仰慕,堪稱楷模。而當時的清朝,正是江河
由此可悲現狀,占氏看到了“窮人之苦苦于無、富人之苦苦于有”的怪相,世間苦相無所不在,富貴幾可成為劇苦之因,富貴者的苦逼臉孔實在令人不忍端詳。尤其是當富貴重疊了權
七 與常人遁入空門的情境有所區別的,是占氏的顯貴身世。一般人看破紅塵,往往是從苦悟出,于凄苦的生計、意外的災禍、人生的重挫中幡然醒悟,而占氏則是從富
作者夢中徹悟,將今生“無銜”與來世“無綬”做為幸事,看透了娑婆世界里眾生心所執著的一切原本如露亦如電。這里的“銜”與“綬”,非但指世俗意義上的官銜、爵位、榮譽等
六 尤為難得,在近年發現的占氏口述自傳性作品中,載入了被稱為“吉祥賢之自行”的十段“記夢”詩文,記錄占氏修行中特殊的證悟心識,非常耐人尋味。這應該是
另據文獻記載,巴喇楚克任內,曾三度大興土木,先后興建了奈曼回思廟(福濟寺)、波日和碩廟(安樂寺),且擴建了這座令他避而遠之的大沁廟,可謂福德昭彰,也算是為占氏出
蒙古人起藏文名字,在清朝極常見,是清朝在蒙古地區力倡以平和、慈悲為主旨的藏傳佛教(主要是黃教教派)的結果。黃教在蒙古地區的興盛,確實達成了清朝“黃教興、柔蒙藏”
另據文獻記載,巴喇楚克任內,曾三度大興土木,先后興建了奈曼回思廟(福濟寺)、波日和碩廟(安樂寺),且擴建了這座令他避而遠之的大沁廟,可謂福德昭彰,也算是為占氏出
歲月流逝,時光荏苒,想想自己也離開雙勝鎮二道壕那個小村莊22年了,初秋,拾步再次踏上回家的歸程,新景欣欣然,家鄉的變化也隨著時代腳步踏上了快車道。沒有了老屋土房
嘉慶十五年(公元1810年)十九歲,與第十代喀喇沁札薩克多羅杜棱親王品級郡王滿珠巴咱爾(如果不是考慮文獻通例,譯為“曼殊巴扎爾”或“滿珠巴贊爾”似乎更宜)之女結
大家知道,現在有個蒙古國,以前是中國的外蒙古。但是,親們有沒有想過,為什么蒙古會分為內外蒙古呢?這是什么時候劃分下來的呢? 這首先要追溯到明末清初。在明末清初
做為一位聲名極高的蒙藥大師,占布拉·道爾吉一生中治療過多少病患,有過哪些傳奇的行醫故事,已不得而知。不過可以肯定的是,做為一位頗具濟世情懷的佛教徒,占氏一定秉承
資料顯示,“嘉慶十九年(公元1814年),占氏二十三歲,拜孜唐·堪布阿旺喜拉布為師,皈依佛門”;“嘉慶二十一年(公元1816年),占氏二十五歲,在孜唐·堪布阿旺
占氏既是札薩克郡王的王子,又具有博爾濟吉特氏黃金家族的嫡傳血統。其族譜的先祖中,赫然開列著:奈曼旗第一任札薩克達爾汗郡王袞楚克,奈曼部始祖額森偉徵,蒙古達延汗巴
一 月光如水照緇衣。 兩百年前一個寧靜的夏夜,在中國最大的沙地——科爾沁沙地最深處,一個叫“沙日浩來”的地方,一位憂郁王子在臥榻前,就著
渡過新開河,就是玻璃山。從遠處看,覺得玻璃山很高,但到了山腳下再看,它離地面才一百多米高。爬到山頂上,極目遠眺,穿越時間隧道,在草天連接處,我仿佛望見了逐水草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