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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、各個不同民族的原始的、自然的醫學,基于一種向好的、圓成的、發展的屬性,互相之間互動交流,彼此增益,筆者稱這種動因為人類文明現象之間的“共益性驅動”。這種“共益性”越呈現“中性”特征,交流動力就越強。
六、基于 “共益性驅動”原理,近鄰的文明現象之間不斷交流,共同發展。
七、交流和互助,在一定時期內并不能消除文明的差異,除非人類文明發展到相當發達的大同社會階段。
八、蒙醫和藏醫,以及其它傳統民族醫學,就好像平行的文明之河,互補和交流從未間斷,所以期望找到它們的“孤絕性”特征并不現實,但是它們的河道上畢竟沉埋著特有的“草籽”、“魚籽”,呈現著獨特的活力與生機。
九、人類文明“共祖同源”的論點,有助于建立人文平等觀。
十、蒙醫、藏醫、漢醫等中華傳統醫學,由于地理版塊、人文趣致、生產生活方式的趨近性,在古代東方自然醫學體系中,具有優于近鄰其它國家傳統醫學的生命力。
九
需要提及,在本文模糊和生硬的概念表述中,一再“兜售”所謂的人類文明“共益性驅動”原理。這個“原理”的意思就是說:趨好或向善的現象、動機、勢能、因素等,會不謀而合地互動、交流、增益、互補、襯托、滲透、維系——這幾乎是文學家和青春期少男少女們向往備至的“緣分”!在這個假說和前提下,蒙醫、藏醫等傳統醫學,取長補短,互動交流,在相互作用下走向美好的明天。
但是,就像前文曾提到的,有人會反詰:既然世界萬物處于“共益性驅動”交流中,那么為何會出現“小人道長君子道消”的“共損性驅動”現象?為什么現實往往是“共損性”的庸人和奸佞糾合成勢,而具有“共益性”特征的精英分子、磊落之士反遭擠兌?為什么破壞、壟斷、強權、攻訐、暗算、嫉妒等顯然于人類文明有害的范疇之間會糾合得更緊密,“共損”成勢,積重難返,以至于經過一定的歷史時日總會釀成不堪細數的時疫、饑饉、危機、災變、戰禍、冤獄、浩劫?
對此,筆者是斷難展開辨析了——由于篇幅,更由于這是一個非常繁復的問題,牽涉到歷史、宗教、政治、文化、生產力和生產關系、習俗、環境等方方面面,甚至還涉及心理、遺傳、禁忌等諸多玄奧的問題。不過,筆者還是愿意大略地說幾句,以申辯“共損性驅動”是個偽問題,“共益性驅動”原理不容撼動——并非一個生硬植入本文以期隨意發揮的華而不實的說辭——盡管這會稍稍偏離本文的主題。
我們不妨這樣思考:人雖是一種高級動物,但畢竟只是動物。作為動物,世俗的人總有自己的可憐需求,例如口腹之求、暖身之求、性需求、面子之類的虛榮需求、奢侈需求,以及需求主體自我意識不能理性自覺的生物遺傳需求,等等,這些我們姑且稱之為“動物需求”。在這個需求層次之上,由于人文或其它復雜因素的塑造,人也會呈現另一層次的需求,比如施善之需、利他之需,公益之需、文化需求、使命需求,等等,我們姑且稱之為“靈魂需求”。魯迅先生曾說過他“向來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中國人”,其實那只是針對軍閥時代、痛悼劉和珍君時說的,若在后來,魯先生是斷然不會擅自說這種容易惹眾怒、引歧義的話的。我們有時耿耿于懷的“共損型”糾合,即所謂“小人”“庸人”“俗人”“猥瑣人”的糾合成勢,畢竟只是局部、暫時、偶然的,畢竟這個世界上毫無精神信仰的人占比真的很小很小。 (待續)
王小白
連 載